”
“你就这么在意一个膳房婆子?”
“在侯爷眼里,余妈自不过还是个膳房婆子,可她对于奴婢,恩同再造。”
“你就不想同爷为你自己,求些什么?”
忽而,她绽了个自嘲自悲的笑。
她定定的看他,古井无波的沉静里,有什么东西坠入,引起一阵涟漪。
良顷,她摇摇头。
“奴婢只求侯爷能放余妈出去。”
“难道你还不信本侯的手段?爷说了,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。”
无忧眼色流转间已觉写出他的不悦,耐着性子柔情脉脉拉住他的手,“奴婢已是伺候人的了,并不想余妈这样大的年纪还伺候人,奴婢这几年存了些银钱,足够在京城外置办个小院子并几亩薄田糊口,算是尽一尽奴婢的孝心。”
她虽说得恳切又温情,可一股说不出的些微不适还是攀上他的眉,“何永那一帮恶奴爷已赶出府了。”
她的眉毛微微挑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