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個方舞,她工作閑暇會像阿福伯那樣,過來跟你們聊天嗎?」
「根本不會。小舞怕生得緊,別說跟我們聊天,她到這一個多月了,就連過來主屋討個水喝也不曾。」
「這樣啊……」信二突然交代:「送壺熱菊茶來。」
「是。」
熱菊茶送上之後,信二拎著沉沉的鐵壺與茶杯來到庭院。
十點鐘,頂上太陽已見毒辣氣勢,只見仍蹲在庭院剪枝的方舞,頭上已多了頂帽檐偌寬的草帽遮陽。
信二黑眸注視著她汗涔涔的側臉。說也奇怪,一般人滿身熱汗會讓人覺得黏膩討厭,但在方舞臉上,那汗,卻只會突顯她的清柔嬌瘦,他心里突然浮現一股想將她抱在懷里呵疼的沖動。
信二停在五公尺遠處,朝她身影喊了聲:「喂。」
方舞倏地轉頭,一見是他,遮掩在黑框眼鏡下的眼眸,瞬間閃過警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