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云歌,这是老夫人从水月庵求来的药,妳别忘了睡觉前煎给庄主喝。」陆广茂说著,一迭整齐的药包又落在陆云歌面前的窗沿上。
怎么又是药?陆云歌一愣。
「这……呃、陆总管,庄主究竟生了什么病,每天都要喝药?」她转著眼珠子问。
凭她的直觉判断,南宫烨根本没有病!像他那样生龙活虎、来去如风的人也叫生病?
在她看来,生病的人应是骨瘦如柴、风吹就倒,躺在床上连脚都沾不了地,那才对啊!
陆广茂脑袋一晃。「妳少管这事,该妳知道的,自然会告诉妳!」
啧!南宫烨前几天也有说这样的话!
欺负她是新来的啊,陆云歌觉得自己不受重视,立刻气嘟嘟地噘起了嘴。
「陆总管,悦东茶行的马老爷求见。」瞧见陆总管和庄主的新丫头好像有事商量的样子,那仆人没敢走近,远远的站著喊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