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铃还须系铃人,现下能救他的唯有当初设局陷害他的那个人。
他狼狈不堪地扯住季博阳的衣襟,几乎是用哭的讨饶。「季博阳,我的好兄弟,你快告诉他们是你自己刺的,不是我……是你……」
「别踫他!」大伙忙不迭七手八脚地架开他。
「别……报警,邱少爷只是……一时失控,我不想把事情弄大……」季博阳费力地说,他不想让邱庆宏无辜地受牢狱之灾。
为防他再下毒手,曾大富命令身旁的便衣将他拉到房里等候发落,一路上他的喊冤声不断,可惜硬被栽赃的铁证如山,他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
「博阳,救护车马上就到了……你忍耐点……」曾杏芙涕泗纵横地环住心上人愈见苍白的面庞,英挺的眉宇已然失去了往昔的剑拔弩张,她犹似热锅上的蚂蚁寻问众人:「救护车!救护车在哪里?为什么还不来啦?救护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