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的身體告訴我可以的。」嵐風含笑道。
仿佛為了證明他的話,他的手無聲無息地挪至她胸前的蓓蕾上,輕柔地撥弄著,而它們也隨著他的搓弄而應聲挺立著。
「啊。」容忻羞紅了臉,深深埋在他懷里。
真丟人,她怎會有種反應?從小到大,她從沒有把自己獻給一涸男人的欲望,修女院長灌輸給她們的保守觀念就在她腦中盤據,女人必須結婚後才能跟男人上床,但這絕對是嵐風不肯給她的。
不過現在讓她堅持許多年的觀念已經搖搖欲墜。雖然他擺明不給她任何承諾,但她還是想把自己獻給他,她無法想像能再和別的男人這樣親密,即使那男人是她丈夫也不能。
「我對不起院長。」
「怎麼說?」不知不覺間,嵐風已將她抱回房間,安穩地放在床上。
「她的教導都被我拋到腦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