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曾经那样握过博文的手,那晚他们在山上看星星,博文跳著脚、直搓著手,说好冷好冷。
所以,他伸手温暖了博文,而博文没推开。
「这可能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手,并不代表任何意义。」李尔声音微颤地说。
「若是不代表任何意义,他为什么要画?」她问。
「我怎么会知道!」李尔把她推到他面前的画册摔到地上,他瞪著她那双无畏的眼,握紧拳头说:「我只知道博文喜欢你,是因为你才留在台湾的,你不要想把罪过推到我身上。」
「我没有罪,何必推罪?那天晚上撞关博文的不是我,也不是你,你也不必把罪恶感往身上扛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