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狱寺君吐槽,同时身体略微动了动,仍旧是微不足道的力道。
“看电影吗?”我趁机抬眼,下半张脸还埋在他胸口。
“…你还记得电影啊?”他一愣,额角终于蹦出一个硕大的井字,“够了吧,先给我下来!”
“走嘛走嘛,最后一场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。”我像牛皮糖一样被他甩来甩去,“今天冷落了狱寺君真是抱歉。让我现在补偿你嘛。”
“哈啊?谁要这种补偿啊!?”他大叫,像一台正循序渐进重启的机器,“放开我、我要回去了!”
“那你带我一起回去——我用其他办法补偿你嘛。”我眨眨眼睛。
“……!”机器的重启被打断了。
“看电影吗?就一场。”我又眨眨眼睛,声音放得软软的,“现在下不来——在北海道的冬天伸出舌头舔柱子不是就会冻在上面么——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