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?你怎么可以!她是我姐姐的女儿,哄哄骗骗,做做手脚,都无所谓,你怎么可以把房子给押掉!」
陈致先没有反应。
他已经挤不出任何一句话可以说了。
「你对不起人!陈致先,我也贪心、但不能贪到不留半点良心!」
冲到丈夫面前,陈太太眼泪都跑出来了。
「你得答应我,房子要给留住,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可怜蝶兮小甭女一个,你叫她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我对我姐姐没交代的!」
陈太太摇著丈夫。
她的眼泪流个不止,真情真意的眼泪、每一颗,每一粒都是。
「弄了对假母女,蝶兮没追究,弄掉她爸爸留下的产业,我去求她,我去跪她,但,你千万不能叫她孤魂野鬼地没落脚处,千万不能,否则,连我都不能原谅你──」陈致先是麻木的,妻子的眼泪与哀求,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