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吻自己的妻子也有罪吗?」
她防备地瞅著他,突然又笑。「你当你负荆请罪我就会心软吗?」
「请罪?」他抹了把脸,极力盖住正在冒烟的心头火。「弱水,可以了吧?快五天了,你不让我进来过夜,我还得向妈解释个半天,你就不能替我想想?我也不好过!」
「解释?」她狐疑地扫他一眼。「你到姐姐那儿过夜,妈不是该高兴吗?为何还要解释?」
他缩起长眼,一语不发,厉瞪著浑不知他甘苦的女人。
她缩了缩肩,「你这几天——睡哪儿?」她大著胆子问。
「你以为还有哪?书房那张硬得不得了的卧榻!你要不要试试?你以为我可以把婉茵当作枕头抱在怀里也没关系?你以为踫一个女人跟吃碗米饭一样简单,颜色、味道都没两样?你以为你喜欢的男人这么不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