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现在也是他的职员。」她说。
「怎同呢?你还是我们的人呢!」白翎笑。
「我—一的确身分尴尬,我并不愿弄成这样,」姮柔说,「我现在才明白什叫身不由己!」
「你是有点无辜,」白翎今夜的态度是大不同了。「以前我以为你贪钱,后来—一」
姮柔望著她,过了半晌,她才说:
「你能那样强硬对陈先生,我欣赏你的个性,」停一停又说:「不过你会很危险,知不知道?」
「危险?」姮柔问。
「曾雄绝对不是个好东西,我不明白陈先生为什要用他,」白翎的不满原来在此。「这对大家都不会好!」
「曾雄是不是常在我四周?」
「是吧!他的任务就是跟著你。」白翎说。
「陈先生不是答应调开他吗?」姮柔委屈的。
「调开他?那曾雄有什事做?」白翎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