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独自进了屋,把她关在门外。
房间很小,空气中的熏香味还没有散。木头墙壁薄得几乎透出光来,隔壁一对男女的欢叫和木板床的摇晃在这儿全听得一清二楚。靠一侧墙壁摆了张窄床,另一侧墙壁边则是临时铺开的床褥,两者间没有丝毫空隙,只在门旁的角落还有足够伸展一条手臂的空间,放着一张没有扶手的旧椅子和矮圆桌。
维洛已经在床上睡着了,枕下压着那把长剑。她侧身躺着,身上盖了条洁净的厚毛毯,柔软微卷的金发散开在枕头上,呼吸轻而平稳。罗莎则活像一尊大理石雕塑一样坐在床沿,没和他打招呼,眼睛也一直没有从女孩的身上移开过;她身边五尺范围内甚至没有放着自己心爱的那杆烟斗。
卢卡想说点什么,最后又把嘴闭上了,转身坐到冰凉的椅子上。
“我让她好好洗了个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