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好歹也是神医,不在那看著,行吗?」他故意加重「神医」两字。
常笑欢哪会听不出他在讥讽自己是个挂名神医,只会动口不会动手。
他肩一耸,「有何不行,娃儿的医术可不在我之下,只是缺少些临场经验,再者,若让她知晓有人瞧不起她,她心里一定不痛快,这么一来,说不得她不医,走人了,到那时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。」
常笑欢说得煞有介事,好似玉初生的脾性就是那么的阴晴不定,说翻脸就翻脸。
闻人醉听得半信半疑,却也不好真去印证他的话是否属实。
是假便罢,若是真,那醇弟岂不没救。
「就算如此,你不觉得身为师兄的你该在一旁协助、指导她?」
说穿了,他还是希望他滚出大厅,别妨碍他赶人。
对闻人醉动之以情的说词,常笑欢送他一记十足邪恶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