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得已要拿掉孩子,心里当然难过,觉得对不起孩子,但是,你说羞耻?我不了解为什么我要觉得羞耻?」
「你……你,你简直要气死我,居然还有脸说这些话?我找罗飞理论去!看他有什么脸见我。」
「妈,」芊雅重重甩头,「为什么你们的观念如此保守,行为却那么……那么开放与不可理喻?」
「你是什么意思?」美伦一震。
「你心里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,那个豪华别墅的派对游戏啊。你们可以跟一个不认识没有感情的人做那件事而一点也不觉羞耻。而当我和我心爱的男孩,你却视之为可耻。我不明了这是什么逻辑。」
美伦苍白了一张脸,脑里一片空白,嗫嚅地说。
「你……怎么知道的?什么时候的事?」
「这个重要吗?」芊雅撂下话,忍著泪水奔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