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妻子的开口,烈火沉著脸,「还有什么好问的?」
可恶!现下他该如何对付那头年兽?
「不一定……我们都误会了。」烈母神秘地说。
她总觉得单纯的青青不大可能做出那种事,说不定是大家误会了。
何况看青青如今气定神闲的模样,一点也不像知道婚前失贞的严重性,孩子性还满重的,不太像个女人。
「误会?」烈随恩嚷嚷,「不可能啦!泵娘家不会拿这事开玩笑吧?」
青青也不像有这种心机的女孩,再说这么做对青青也没好处。
「难说。你们出去吧!这些话男人不方便在场。」
烈母把一干男人全赶出房之后,坐到过青青身边拉著她手,慈蔼地看著她。
「青青,你做那事时会痛吗?」她含蓄地问。
「痛?」过青青眯了眯眼,「痛的是阿敖吧?咬人的是我啊!」
「不是,是你咬他之前……或之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