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丢下他,卓远之向那个被他踢倒在地上,至今也没能爬起来的「老大」靠近,「我并不想打伤你,是你要先对我动手,我才反击的。架都打了,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,你为什么要找宇文寺人的麻烦?」
他说得好像很委屈,被打的却是人家。在他的记忆系统中,罗兰德学院里讨厌宇文的人或许很多,可是真的想对他动手的人并不多。「究竟有什么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,我很感兴趣——纯粹是兴趣。」他反复强调这一点,为他的鸡婆找借口。
坐在地上,那个男生可以从他的高度平视同样瘫倒在地上的宇文寺人,这一刻他们是平等的。这个想法让他身体里的怨气在一点一点地消退,平静地看著曾经将他打入地狱的宇文,他的心竟安静了下来,「他毁了我的一生,这算不算我想揍他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