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桌上搁著红酒,简母担心地说:「吃药还喝酒,你不要命了吗?」
「我的命早在十年前就没了。」他幽幽地说。
「你怎么这么说呢?经过那样的事还能平安活下来,就表示你一定会有一个崭新的人生,该把过去的事情抛到脑后,忘了吧!」
他没回话,简母知道他无意再谈,便转移话题。「你刚刚在看电视啊!」
与他一起坐下后,她注意到儿子将画面定格在白雪玉哭泣的脸上。
她记得蓝亚冰也有参与演出,阿律这次回台湾,难道是因为对她念念不忘吗?
「你……看到蓝亚冰了?」
「嗯。」他淡淡的点点头。
「你还喜欢她吗?」
当初他说想接受总公司的调派回台湾工作时,她可是举双手双脚反对,一方面是认为待在美国发展对他的未来比较有利,另外也是担心他回台湾后,故人旧地,又得重新面对一次情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