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翊德默默帮她收拾残局,擦掉地板上的血迹。
沙发上也有几点血渍,杂色花布上并不太明显;他告诉了佩仪。
「把它扔掉,我不要了!」小仪隔著浴室门锐声喊道。
「那也得等明天啊!」翊德回答。
浴室里悄然无声。
检查了门窗、瓦斯、煮了两杯咖啡,小仪还没从浴室出来。
翊德敲门:「小仪?」他直觉伸手转门把。
小仪脸色阴郁打开门,翊德注意到她身躯微颤,手指脚掌因浸水太久,皮肤起皱。
「我不舒服,恶心、反胃、头疼。」她平铺直述。
愤怒消褪后,紧接著是羞辱与自我嫌恶。
陈翊德伸手拥抱住小仪,感觉到她紧绷而排斥的身心在无言中缓缓松弛。
再怎样好强,强暴未遂对她仍是一个恐怖经验。
「你不能再喝咖啡了。」
良久,翊德放松小仪,命令她坐下,热了一杯牛奶给她,并找出了两片普拿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