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糟糕,学生们还等著我呢!」他慌忙起身穿衣拿靴,他正忙得不可开交,身后一道凉凉的声音响起,「不用忙,你那些学生不会来的。」
骆品对自己的学生可自信得很,只要他开坛授课,无论刮风下雨,除非病在家里不能动弹,否则哪个学生舍得不来?
「昨日是旬休,休息了两天,他们必定赶著过来。为人师者,竟迟到,真是羞愧!羞愧得紧!」
他还不信?斜日也不多做辩解,待他出去看看便知道了。
骆品出了后院果不见前厅有学生,怕不是都被关在大门外了吧!他打开青庐大门,满眼皆是人,却不见一个熟悉的学生。
女官、内侍排排站,数不清的侍卫将青庐团团包围,别说是人,就连一只虫怕都难以挤进来。
他一直住在众人的包围中?一种怪异的感觉像蚂蚁爬上脊背,叫他好不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