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什么好愧疚的?我又没答应你。」她正常得很,不为他话里责备所动。
「可你说——」
「我说要回公司请假又不是单指今天;我只说接受你建议,并不表示我同意了你擅作主张的决定,你怪我什么呢?」她口齿伶俐得很。
他认命的自叹弗如,上了她的当了。
「还记得我吗?我是雷远。」他再一次自我介绍,真是服了她,这么没记性。
「雷远?!」如他所料,这名字对她益加陌生了。
「别告诉我你又忘记了!我快禁不起这打击了!你——不会真的忘了我吧?」他颇怀疑,她可是故意的?以折磨他为乐?
「我有必要该记得你吗?」她好笑的反问。这陌生人实在天真的可爱,像个小孩般。
他拍拍额,仰天长叹,真——被她打败了。
「薰风乍起花落水,倒映天边一抹蓝。」
他低低喃念,双眸紧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