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著膝缩在墙角,像尊木雕般动也不动,脑袋却无时不刻在强力运转,到最后,千头万绪搅缠在一起,她终于站起来,抹去干掉的泪痕,决定再也不想了。
至少,至少他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,他并未真正离开她,她可以等下去,他总是会回来的。
一丝安慰振作了她颓萎的身躯,她咬牙走出门,继续每天的工作行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