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我爸爸早就去把大卫——我的丈夫杀了。在我爸妈从欧洲回来以前,那些瘀伤就已经好了。女佣安妮也答应永远不提那晚我回家时的狼狈模样。」
「你能试著将所发生的事告诉我吗?」他柔声问道。
凯蒂注视著垂放在她腿上无力的双手。如果把事情说出来能把大卫从她脑海甚至生命中连根拔除,那么她决定一试。起初她是断断续续的诉说,然后恐惧就化为激动、痛苦的字句如激流般涌出。
当凯蒂说完,她神情疲惫地靠在椅背上,感到惊讶的一切的事、甚至痛苦,都已消失殆尽。听著自己大声诉说大卫的种种,使她了解瑞蒙和大卫之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,一点也没有。大卫向来是个自私自利的虐待狂,而瑞蒙则爱她,保护她和供养她。甚至在她激怒和羞辱瑞蒙时,瑞蒙也从未对她动粗,过去发生的,就让它留在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