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要說出那麼尷尬的字眼!」褚妙麗捂住他的嘴,懷疑自己會因為腦充血而死亡。
「這時候確實不適合說話。」在她還來不及有任何機會開口前,他再度封住了她的唇。
她的意志在他的特意撩撥下逐漸遠離,一場久違了數年的波浪,在飯店里波濤洶涌著,終夜未休。
這一晚,除了彼此的低吟嬌喘之外,沒有人再開口說話。
他與她,都想暫時遺忘那些背叛與悲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