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韩荫叹了一口气,伸手将她拉进怀里,「一定会有办法的,别担心。」他轻柔地抚著她的秀发。「我会想办法。」她相信他,真的相信;在这么靠近他的时候,在倾听著他的心跳的时候,她相信他可以做到任何事。
她开始尽情哭泣,任泪水沾湿他胸前的衣襟。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,表现出自己脆弱无助的一面。
这也是韩荫有生以来,第一次让一个女人靠在他胸前哭泣。
「请问你们哪一位是殷无忧的家属?」
「我是她姊姊。」殷忘尘迅速转身,「她情况怎么样了?」
「暂时稳定下来了。」殷忘尘深深吐了一口长气,「我可以进去看她吗?」
「我想先跟你讨论一下她的腿,还有眼楮」
「有办法复原吗?」
「非常困难。她是被完全截肢,除非细胞再造,否则无法完全复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