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干什么?什么委屈?难不成你想趁四下无人非礼我?」
秦淮天转过身,慎重其事的摇著头,「不是我要非礼妳,于岚儿姑娘,而是妳会非礼我。」
「我?!」她吓得脸都白了,「你不是说刚才那是真正的解药?既然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,怎么可能还去非礼你?」
秦淮天走上前,双手环胸,「是,若照正常的情况来说,妳吃下的解药是足以解妳体内的毒,只可惜……」
「可惜什么?你给我说清楚!」她浑身僵直,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失去耐心的抓住他的手臂,死命的摇。
秦淮天又被她摇得险些站不稳。
「嗳!我要说的是,可惜这药忌水,只要一踫到水,药效非但无法运行,反而会变本加厉。至此,烈女变浪女,什么仙丹妙药也没得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