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秋山说着,把手放到了粗糙的树皮上,拍了拍树干,感觉跟十年前她刚刚遇到它的时候没什么不同。
秋山说:“醒了我就想起来,我还有个东西没有拿走,很重要。”
赤苇没有说别的,只是问:“你把我们那时放信的盒子藏在树上?”
“嗯,藏在半腰的树洞里。”
“这么多年,会不会当初那个树洞已经长好了,找不到了?”赤苇抬头望着高高的、茂盛的树,树上忽然飞来一只眼熟的蓝色尾巴的鸟儿。
“不知道。”秋山道。
她同样见到了那只鸟,不禁微笑,“你看到那只小鸟了嘛?它像我们以前一起救的那只,它看起来好温柔。”
“我们救的那只鸟现在应该已经长大了,这只看起来还是只小鸟。”
“那它是另一只喽?”
“或许吧。”赤苇说。
他转过头漂亮而温和的眼睛看着她,像她第一次见到的那样那么美丽又特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