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嘿!你倒是挺机灵的。」他先拍拍帕奇拉的头,再拿起行动电话。「喂,我是骆亚洲。」
「小队长!我金铃啦!」金铃鬼哭神号地喊叫。
「我听到了。」骆亚洲皱著眉头。不是要她到了花莲再联络吗?现在的时间她们应该在火车上的。这个金铃,不是懒散得令人想掐死她,就是勤奋得令人想揍扁她;总之,她老教人哭笑不得。
「我被关在杜喜媛家的浴室里出不来。」
「什么?」
「我没有开玩笑,我被杜喜媛关在浴室里,而杜喜媛可能还在去碧波的路上吧。」
「碧波?!怎么会?」听到金铃的话,骆亚洲的车子差点失控。他赶紧将车子停到路旁,专心地拷问金铃。
「你是不是又搞砸了?」
「才不是咧!」金铃好委屈,扁著嘴嗫嚅申辩:
「杜喜媛刚才打了电话给李皇,也不知道这个李皇怎么会如此神通广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