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审了几个月,控方律师要力证香某立遗嘱时神志不清,辨方律师却指证香夫人不贞,太荒谬了,能怪人议论纷纷吗?」
连环默不作声。
「两位小姐即时成为笑柄,给牺牲掉了,」他停一停,「大小姐已在看精神科医生。」
「我比较不担心她,徐少爷对她很好。」
连嫂挂念著香紫珊,这女孩子平常已经怪怪的。
老连叹口气,「这个家莫非受过诅咒。」
连环亦遭到骚扰,一些同学会用心痒难搔的语气问他:「你不是住在落阳路一号吗?」
早上步行往学校,他老觉得有人跟踪。
那人向他拍照,他过去抓住照相机,才发觉是个穿宽衣服的少妇,她急急呼叫,说的却不是中文或英语,连环听出是日语,他十分震惊,没想到此案已威震东洋。
这些都不足以使连环失眠,他可以应付。
使他辗转反侧的原因通常只有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