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辩解说“我只是来找袜子穿,顺便看到这个,闻闻看可不可以穿”,又说“你不信你可以看,我现在换洗的衣物里只有袜子没有确定要拿”。
宋文远一面说一面展示手上的衣物,可梁昊却倚着门框举着茶杯,看戏似的对着他,那种悠然劲儿,不禁叫宋文远想起了昨夜的荒唐梦。一想到梦里和梁昊发生的种种,宋文远的崩溃就来得更为迅疾。
“反正,反正,我是会收藏一些东西,那又怎么了!”宋文远涨红脸,小声却用力地说道,“都是别人不要的,又不犯法!”
“还是违法的。”梁昊抱着手斜靠门框,幽幽道,“确实不太可能判刑,一般是拘留,但如果你进行‘收藏’的次数较多,那可不一定了。”梁昊玩味地看着宋文远,他睡衣的面料松散滑顺,明明是轻松的自然感觉,却因为随意,让说出的话更有压迫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