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了一呆,也没出声就走进厨房。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吧!毫不拘束。
两人对坐著吃牛肉面,彼此间都没有说话。她想起不久以前他也来晚餐,曾用好奇、探索,甚至等待的眼光看她,现在呢?只是无底的深邃,谁也看不懂,探不到。
「身为一个女人做行政经理,你有什?感受?」他问得突然又特别。
「感受?没有。它只是份工作,男人女人一样做。」
「你不曾遇过困难?」他又问。
「每个人都会遇到困难,努力克服。」
「有没有流行的——性搔扰?」他一本正经的。
思曼不知好笑或是好气,怎样的问题?
「这儿不是外国,没有那?荒谬事!」她声音提高一点。「最主要的,现在的东方职业女性都很自觉,很理性的知道自己在做什?。」
「这种是存在的,并不分东方或西方,」他皱眉。「而且这是严肃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