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你最后两项的指控,我完全不明白,为何说我夺你所爱、又说我使你变成无法生育的女人?」玺儿据理以争,只盼仪约能听得进去。
仪约斜眼瞪著她,眼眶不禁泛红了起来。「我这辈子没对男人动过情,唯一的一个就是于涛。而你竟横刀夺爱抢走他,怎不教我嫉怨憎恨?更可恨的是,你居然怀了他的孩子,为了让你流产,我在你饭菜里下了牡红丹。谁知你竟然反将掺了药的汤反送回我房里,让我误食而失去生育能力。这两笔帐,你敢不承认吗?」
玺儿震惊至极,她怎会知道仪约倾心于涛,又怎知仪约为了陷害她,反而伤了自己呢?「仪约,我真的不知道这两件事,如果早先知道,我会设法排解的。」
「骗子!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!你能排解什么,双手将于涛奉送给我吗?笑话,我看你根本就办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