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——」怀聿气得浑身发抖,提起一掌真要劈下,却教猛然奔过来的柔儿抓住手臂。
「不要啊!我求你。」柔儿死命的抓著他的手,苦苦哀求。
其实以柔儿那比蚊子还要可怜的力气哪里阻挡得了怀聿,但怀聿却硬生生的被她拖住,原因他自己跟白子仅都很清楚。
白子仅动动唇,太了解这个狐假虎威、外刚内柔的家伙了,他要是真忍心杀了他,他白子仅的名字就倒过来写。
「柔儿姑娘你别拦著他,让他一掌劈死我算了,反正跟这种人做兄弟我迟早会被他气死,早死晚死都是死,不如早死早超生,免得又跟这家伙做兄弟。」白子仅横眼睨著脸色铁青的怀聿,尖酸刻薄的说,但他似乎真的成功的转移了怀聿的注意力。
「跟我做兄弟真有这么痛苦吗?」怀聿哼了一声,豁然松开揪著白子仅的手,气得转过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