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不关我的事,可是我好奇啊!」
听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,仿佛不告诉他师父和齐大叔有何过节,那可就是他三和的不是了。
三和撇了撇嘴角,很是受不了地摇摇头,转身躲到柜台后,迳自想著如何开口同齐真说明师父要他立即离开会堂的事,完全当钱伯不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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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人将齐真送到村里唯—一家客栈安顿好后,三和总算是松了口气,现下的问题只剩如何把死赖在医堂里的钱伯弄走了。
「钱伯,今儿个精神不错嘛!不用回去睡个午觉吗?」
「是不错,早上起得有些晚,不用睡午觉了。」还没得到消息,怎能回去睡觉?钱伯暗忖。
自知不敌钱伯缠人的功夫,三和认分地任由钱伯大利刺地坐在医堂里等他师父回来,自个儿则待在屋外收拾搁在竹架上晒好的金银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