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玩笑地道;「你的脖子很细、很美,单单用一只手就能将它圈握住,如果我稍微使力的话,你会因此而窒息吗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她绝望的叹息,想起父亲惨死的情况,不禁哽咽道:「如果你真的动手的话,我是绝对活不了的。」就像她的爸爸终究难逃一死。
「傻瓜,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。」他松开手,舌忝舌忝留在脖子上的红痕。「你可是我的妻子。」
「不,我不是,我只是你精心策划下的一个俘虏。」她的心在哭泣,也在淌血。
克雷斯霹出不解的表情,「你在胡说什么?」
于夕汐摇摇头,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流下,滑落腮畔。「我累了,我真的累了。」
「你生病了吗?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?」看到她泪流满脸,他想伸手拭去泪水,却被她避开。「你……真的感到很难受?」
于夕汐紧咬唇瓣,几乎快滴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