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笑,「天芝,你还有没有姐姐与妹妹,介绍给我如何?」
她也笑,「你寂寞是不是?放心,我替你安排,慢慢来,喂,要不要叫碗面?」
「要像你的女孩子,知道吗,天芝?」
她一怔,「我的女友都比我好。」
我也觉得太过份!连忙控制我由日已!「既然那样,我就不担心了。」
她也马上释然,取起酒杯,「来,为友谊干杯。」
我温和的说:「干杯。」
德松赶来。我老觉得他彷佛皮笑肉不笑,没有太多诚意。真是罪过,为了天芝,我竟敌视多年老友,我头脑太简单,一个人忠的时候使思,奸的时候立刻变奸。
德松说:「你看志强,现在他看上去活脱脱似一个艺术家。」
我冷笑,「把科学家贬为艺术家,是最大的侮辱。」
他笑笑,吩咐天芝,「给我叫一个炸虾饭,我不吃剌身。」
老土,我咕哝著,无药可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