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打算到欧洲去逛避,散一下心,」她说:「我回来再说。」她挂了电话。
他们为我闹蹙扭,我觉得不安,把头枕在写字治面,呆呆的不出声。母亲说我尽会发呆,叫她损心。
那天半夜,我们家的门铃震天地响起来,老爹咕哝著去看门,来人是德松,喝得醉醺醺地,满脸通红,口口声声要找我。
我硬著头皮从房间出来,原以为他要揍我,谁晓得他一把抱住我的腰,大哭起来。
我一把将他扯入房,他更是哭个不停。
我长长太息。
他说:「求求你,志强,求求你,她是我唯一爱的人,我一向不是你的对手,求你不要抢去我心爱的人。」
我呆住,「你不是我对手?德松,你要什么有什么,你不是我的对手?」
「一直都是你胜利」,他哽咽,「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,你有那种魅力,其实你要怎么样的女孩子都唾手可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