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们都为我心怯,我不得不顺俗,再坚挺的自信心也宣布崩溃。
我用手托著头。
电话铃响,我似有预感,心惊肉跳地取饼听筒。
「韵娜?」这声音使我颤抖。
是滕海圻。这个魔鬼一下子便查得我的踪迹。
「出来谈谈如何?」
我口气已不能似开头那么强硬。我没有出声。
「你有很多因素需要考虑,韵娜。你父母渴望你成婚,你不忍使他们失望,是不是?」
我仍然沉默。
「还有,你同左文思有感情,已经放不下,是不是?」我只好默认,心中倒是没有愤怒,只有悲哀。「出来说说。」
我说:「有什么请在电话中讲。」
「我不会把你的事告诉文思。他并不知道我们相识。」
一朝被他要挟。一辈子活在黑暗中,我握紧拳头,准备还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