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总是担心儿子的心太软、太过体贴,没有企业家该有的霸气,怕他成不了气候;后来他才发现原来定捷就像一头沈睡的猛狮,静静的观察猎物,然后伺机伸出利爪,冶静果断中流露出大将之风。
看样子他已经可以卸下重担,将曜风的棒子交给儿子了。
梅笙越过川流不息的宾客,踏上二楼的阳台。初夏的夜晚,漆黑的天空缀满星子,在阳明山半山腰上的裴宅,恰好可以将台北市的夜景尽收眼底。
「夏小姐,妳找我有什么事吗?」梅笙维持一贯的礼仪,尽避她隐约感受到她对她的冷淡与敌意。
「刚才在我裴妈妈面前要猴戏很好玩吗?」夏颖芯双手环胸,定定地瞅著她。
「我不懂妳的意思。」
夏颖芯冷哼。「别装无辜了。妳以为自己上了男人志的封面就是超级美人?说难听点,还不是一个打拳的穿了一套漂亮衣服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