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尚保羅理所當然地說道。
「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,為什麼要讓你負擔我的生活費?我的薪水對你來說或者輕如鴻毛,但是對我來說,卻是我工作努力的成果。」她凝重著一張臉,反感地推開他的手。
「親愛的,如果今天是我有了經濟困難,你會不會伸出援手來幫我?」他問。
「會。」她想也不想便回答。
「那你又何必對我的提議這麼反彈?我沒有同情或看輕你的意思。」尚保羅低下頭,親熱地用額頭抵住她的。
「說這麼多做什麼,反正你就快離開了。」她哽咽地說了一聲。
「喂,吳小姐,‘分離’和‘分手’兩個詞語是不一樣的,你要搞清楚狀況啊。」他又哇哇大叫起來。
「對我來說,都是一樣的。你本來就讓人沒安全感,現在又要我一個人傻傻的在台灣等你三不五時的——‘寵幸’嗎?」她想不出其他詞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