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夫人若有电话,紧记叫她找我,我有非常重要的事。」
「庄先生——失踪吗?」工人问。
「不。」璞玉不想多说:「记著我的话。」
离开恺令家,璞玉站在街边不知何去何从。香港六百万人,叫她到哪儿去找司烈?司烈行李在,他人必在香港。
她感到自己束手无策。
回家的路上她一直考虑,司烈是在香港失踪的——可以算失踪吗?她可以向警方求助吗?她能得到帮助吗?
坐在车中,眼泪有往上涌的感觉。茫茫人海,她觉得孤独无援。
回到家里,感觉实在一点,到底她还有个家,还有些不算太接近的朋友——啊,佳儿,秦佳儿,为什么不找她?
吵醒正在睡梦中的佳儿,璞玉的话令她紧张得声音都改变。
「你觉得他是失踪吗?你的第六感吗?有什么特别?」
「我觉得情形不寻常,但不会解释,」璞玉说:「很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