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事,葉明君把他勸得服服貼貼的,我和他之間沒事了,你不用擔心。」打完架,上樓喝掉剩下的二十五年威上忌,再干光冰箱里所有的啤酒,醉中一笑泯恩仇,酒醒後還是好朋友。「真的?!」沈芳伊迷霧盡散的眼中亮起光芒。好哇,等一下一定要打電話回台灣逼供。平明拉起她的手,往海的方向走去,沿著浪花邊緣信步而行,交握的手不知何時變成了十指交纏。
「有一件事,我一直想問你,那晚,你為什麼會躲在窗戶外面?還有,那個擦了金漆的隻果是什麼意思?」
他靦一笑,把金隻果的故事、以及阿利夫村莊的習俗告訴她。
弄清楚那晚他是要來示愛的,沈芳伊笑得好甜,把手伸得直直地,不客氣地催討,「重新送我一顆。」
「不用了,你已經送我了,我收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