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她,冬日里連掌心都還是熱的呢。
也不知道這樣的寒日,應炎隆在牢里可有人為他添炭加柴、會不會連盆炭火都沒給?這樣的日子,他要捱多久?
翟大夫和聖手大夫在宮內多時,總說得上幾句話吧?她得請朱管事安排她與他們見面,看看還能再多做些什麼,或者問問能否讓宮內眼線再替應炎隆送上一回九藥,總得讓應炎隆撐到見著皇上那一日啊。
還是……花明子撫著手腕上的白玉鐲,突然停下腳步。
梅以文曾說過,若她有難時,可以拿這白玉鐲到皇城外東街當鋪找一名叫做金福來的人求救。
她原本沒把梅以文這話放在心上的,況且應炎隆在宮內原本就有安插眼線;只是,應炎隆若真的再沒有消息的話,什麼方法她都得一試。
花明子加快了腳步,只想快些通過長廊,走到主廳找朱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