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他根本就不想签下委托书,昨天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欺骗你,玩弄你。
越想越怕,司空空仿佛看到一个人披著木头的外衣向她冷笑。食指按在门铃上,她也不怕烦,任铃声响彻整个大厦,打扰天下人的清净。
铃声大作了十分钟,公寓里总算传来了骚动。拉开的门后探出一张蓬头垢面的脸,著实吓了司空空一跳。
「你是慕庄?」惊吓的心忘了做策划人该有的狡猾,连「先生」她都忘了说。吓归吓,这根木头绝对就是她要找的那根木头,没看他手里提著小提琴嘛!那根木头即便怀抱美女温存的时候,恐怕都不会放下小提琴——她坏心眼儿地想著,为那个不如一把小提琴来得吸引入的女人感到悲哀.
门里的死鱼眼上下打量著她,残存无几的印象总算不负所望记起了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