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简直不是她的对手,唯一可以做的!不过是以不变应万变──无动于中。
她一心等著我炸起来。
我脾气不好,她知道。我没有涵养,她也知道。
但是她低估了我的智慧。
我如常地回家探望母亲,如常地谈论结婚的计划,并不是故意露一手,但她也足以知道,并没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我身上。
这令她加倍难过。
她以为我会同她大吵大闹,我没有。
任何人都会想到这是因为我觉得她不值得的缘故。
她更恨我。
我与振元说:「我们不能在香港注册结婚,我怕她搞鬼。」
「不会,她早已筋疲力尽。」
这是很新鲜的说法。
「很你这个麻木的人,实在划不来。」振元笑。
「我麻木?是,很多人没想到我还有这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