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上班呢?也不开车?」晓晴侧起头。
「坐火车。」雨浓怡然自得:「开车的压力很大,是一件很紧张的事;我宁可放弃。」?
「你真是个相当古怪的人。」晓晴咕噜著。
「在我的世界里,我觉得自己是很正常。」
「我也这么认为。」冷敖加了一句。
「难道是我们不正常了?」晓晴大叫。
「我并没有这么说。」雪凝立刻表现立场。
「连你也扯我后脚?」晓晴涨红了脸,很窘。
「不要跟他们争论,赢不了的。」雪凝笑。
晓晴扮个可爱的鬼脸。
「我们是两代的人,意见不会相同。」她说。
「两代?」
雨浓笑起来——他笑起来非常好看,总是郁结著的浓眉一下子舒展开来,连眼中都有笑意,十分引人。
「三年一个代沟,是不是?」晓晴问。
「那,我们岂不是有三个代沟?」冷敖说。
是温若风的社会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