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小蝉慌神,她想到鸣柳,浑身寒毛都颤起:「柱子哥,你别胡说,你快走吧!」
阴狠闪过颜铸的眼,他啧啧冷笑:「我便这么做了,你又奈我何?」
小蝉都快急昏过去,她扯住颜铸的衣袖:「我们走,好不好?」
男人沉沉地盯住面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她,脸上的戾色略略收敛,横臂将她抱起,往马车的停处行去。
「妹子!」马骁也急,眼楮都红起来,猛挥双臂,竟给他挣过好多个侍卫,直冲到马车近围。
颜铸眼光一闪,轻提左臂,宽宽的衣袖一下子鼓出来,微向马骁一扫,六尺高的大汉竟一下子被摔出两丈远。
马骁一个鲤鱼打挺,站起来又要往前冲,颜铸已然上车。
他在车外嘶声大喊:「阿蝉,你别怕,阿蝉,你等著──颜铸,颜铸,你这个老畜牲!不知廉耻,猪狗不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