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逐溪一用力,就把自己手抽走,又飞快地去解开了他身上第二颗扣子。
同时凑到他耳边轻轻咕哝了一声……
三个字。
周淮琛:“……”
操!
没人治得了她了是吧!
周淮琛心一狠,将人扒拉下来,一只手牢牢握住她。
他这会儿来真的了,孟逐溪手腕被他握在掌心里,真就半点儿动弹不得,只能挫败地睨他一眼。
小姑娘这会儿给他弄得头发凌乱,眼含水光,含娇带嗔地睨着他,周淮琛简直要被她看得溃不成军。但他还有点儿理智,人姑娘生着病,第一次来他家,他直接把人给弄床上去了,那也太禽兽了。
他哼了一声,浓眉轻挑:“那也不是因为你硬的。”
孟逐溪看了看四下,这儿除了她,还有别人吗?
嘴硬。
孟逐溪眨了下眼,从善如流地点头:“我知道了,是因为你想象里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