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吗?那么爱情岂不是更违法?暂时的麻醉,局部的快乐,难道爱情也不能够吗?」
我不出声。她显然受了很大的刺激。她要脱离现实,唯一的办法就是如此的麻醉她自己,她完全知道后果如何,但是她不介意她没有把生命当作一回事来看待。
「你错了。」我说。
「不,我没有错。我父母俱已去世,如果他们说我错或若我还可以认错,但是你说我错,那真对不起我听不进去。我喜欢我现在的生命。我吃饭我服毒,我赚钱靠自己总比靠别人的好,我可以不必听别人骗我::「珍珠你走了我怎么办?」我一个人生活得很好。」
「你认为这样是好?」我说:「谈恋爱,胜败是兵家常事,父母去世!人人都会遭遇到。你根本没有吃过苦,小小一点事,看成了不起,你真有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