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喜欢?」骆九不以为然地撤撇嘴,「说不定大姐是给花言巧语骗了…」
这话说得他自己都心虚,无法继续说下去。
若大姐会是那种米汤一灌便晕头转向的人,他们也不会从小傍凌虐到大。
骆十深思地看了一眼外甥,「魂儿,是你要爹呢,还是你娘要?」
闻言,寄魂认真地想了想。
「因为娘想要吧?所以魂儿也要。不然我也不想多个人来管我呀!」
「真的?」骆十说,怕是他们太忽略了魂儿。
知道舅舅担心什么,寄魂难得乖巧,「其实舅舅对魂儿很好,真的很好,可是娘需要的是爹啊……魂儿知道,娘其实很想爹。」
好几次看到娘对著月亮大骂,可他知道那是娘抒发思念的方法。
傍爹的惩罚,八年也够了,何况爹还白了头发。
才三十岁呢!他若跟爹走在一道,从背后不管怎么看都像爷爷带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