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你让我知道你的情况如何,」她急切地说道,「即使你不能告诉我你在哪里。我必须知道你安全无恙!你自己说过,他们不会一直监看我的信函。」
「如果我被捕了,你就会在几个小时之内听到新闻。如果没有听到,就表示我安全无恙。」
「可是,你为什么不能写信给我呢?」她问道,而且立刻后悔莫名,因为他的脸孔变得僵硬而冰冷。
「没有信件,茱莉!在你今天离开这里时,一切就结束了。我们之间已经结束。」那些话像鞭子般鞭笞她,即使他的语气并不残酷。「明天早上,你会重拾以往的生活。假装这一切从来不曾发生,你应该会在几个星期内完全忘记。」
「你或许有这个能力,我却没有。」她说道,憎恨她声音中的恳求和泪水。她摇摇头,好像要收回好些话,然后她转向车子,愤怒地用肩膀轻拭她的眼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