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整思绪后,才又缓缓开口,「可以了,你说条件吧。」
「谢谢。」止境侧身由背包掏出以塑胶袋的东西,打开封口将东西倒在掌心,「是关于这个,还有非羽姐。」
他看了她一眼,浮现一抹佩服的笑容。「你把玻璃瓶打开了。」
「好残忍的玩笑,把非羽姐给吓坏了。其实是坏了的红萝卜,沾上大量鸡血烘干吧?」
「你观察入微,而且相当细心。」
「那是因为我不是当事人。」止境微笑地说,停顿半晌,换上正经的语气,「可以让非羽姐过得幸福吗?她一直很在乎你的目光,即使被否定,也一直努力著,等有一天能够得到你的肯定。我知道要解开这么多年的心结,不是只字片语就可以的,只是,可以不伤害她吗?」
他沉默著,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答复。
「拜托你,好吗?」止境站在他的身前,深深地鞠了个躬。